【第四祭:村民】
「聽好,除了我們四個人之外,其他人都不能信!」阿鬼對著他們三個人說,三人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點頭,他們明白,除了他們,剩下的村民不能信。
「唉呀!這不是阿鬼嗎?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」一位婦人笑呵呵地望著阿鬼,阿鬼也非常打趣的回答:「唉呀!這不是福婆嗎?福伯身體狀況如何?」京伊小聲的對宙空說:「為什麼兩人說話字數一樣?」宙空聳了聳肩。
「好的很呢!過幾天就是大祭之日了,在滿月之下要由阿鬼主持。」
「大祭之日?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了?要怎麼主持呀?福婆!」阿鬼愣了愣,這時,有個老先生插嘴:「唉呀!這不是阿鬼嗎?你最近過得如何呢?」
「唉呀!這不是旺伯嗎?您最近身體健康嗎?」又來了,字數一樣,而且問候人的發語詞都是「唉呀」……。
「那個……請問你們為什麼要說唉呀當發語詞?」京伊開口,旺伯回她:「是祖先自古以來傳承下來的,久而久之就習慣了,話說回來,阿鬼,這是誰呀?你的小女朋友嗎?」
「不是,他們都是我的朋友,咦?今天怎麼沒看到珠婆?」
「她近日身體狀況不是很好,阿鬼去給她探病吧!」福婆擔憂的望著珠婆的屋子,阿鬼又聊了幾句後,帶著京伊他們去探望珠婆。
「珠婆?我是阿鬼啦!我來給您探病了。」聽阿鬼說,那個叫珠婆的老婦人很疼愛他,可是在他十歲的時候就搬離封郁村,然後就在前幾天,珠婆打電話給阿鬼,說他這幾天有難,因此要他不要回來封郁村,說也奇怪,這種地方打的通電話就很奇怪了,從那天起,珠婆因為對阿鬼洩漏太多天機,因此重病在身。
「是……是阿鬼啊……,珠婆不是叫你不要回來的嗎?你這孩子……怎麼不聽珠婆的話?」珠婆坐在搖椅上頭,說話有些勉強……然後她看到京伊便睜大雙眼說:「芃兒!我的芃兒!妳回來看我了啊……。」語畢,她流著兩行淚水。
「我不是芃兒……我是七瀨 京伊。」京伊退後了一步,手抓著京介的衣角,阿鬼連忙說:「珠婆!芃兒姊她在十年前就已經過世了,她不是芃兒姊。」
「也是……珠婆老了……,京伊是吧?過來……。妳的臉蛋跟我的芃兒一樣……。」珠婆疼惜的摸著京伊的臉,感覺像是在摸芃兒的臉一樣,京伊開口:「珠婆,您可不可以告訴我們,那口井在祭拜什麼?」珠婆沉思了一會,點頭。
「那口井是在祭拜一個女孩的,那個女孩是被村長的兒子強暴,然後扔進去的,那個女孩正是芃兒,芃兒是我的孫女啊……。」
「珠婆,妳是說……我爺爺嗎?」阿鬼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,珠婆搖頭:「不是,那時村長不是你們家擔任的,我先睡一下……晚一點再告訴你們,不過這是我聽我奶奶說的……。」珠婆的奶奶……若是還活著,想必很老了吧!
京伊他們就先在這棟房子裡休息,傍晚五點一到,阿鬼便叫醒珠婆。
「剛剛說到哪兒了?」京介提醒著珠婆,珠婆娓娓道來:「我聽我奶奶說,當時的村長家是一戶姓『趙』的大戶人家所管,他們一開始子子孫孫眾多,一切都安詳平和,就在五十五年前,那個殺害芃兒的人的曾祖父,他在外頭調戲一些寡婦,其中有一個寡婦,她長得如花似玉,村中不少男子對她動歪腦筋。」
珠婆歇口氣又繼續說:「當時的趙村長,被我們稱做趙大人,他是個男人,當然也對她動起邪念,有一天,她被趙大人強暴,當場被村民口中的『趙夫人』所發現,第一個想到就是那個女人勾引自己的丈夫,因此將她扔進那口井,而那口井沒有水,趙夫人就強迫村民把火扔進去,她就被活活燒死,奇怪的是,那口井沒有受到任何的毀損。唉!有怎樣的祖父就有怎樣的孫子啊!我的芃兒也是被趙家所害死的!他們究竟要害死多少個人才甘願?」珠婆說到最後,又是免不了一陣氣憤。
「那麼,那口井不只是祭拜芃兒姊,也是祭拜那個寡婦囉?」阿鬼問道,珠婆點點頭,再過幾天就是所謂的大祭之日,那代表著什麼?
「珠婆,大祭之日是什麼?如果我不主持的話,會有什麼後果?」阿鬼問,但是珠婆遲遲未開口,沉思的許久,最後決定開口:「拒絕的話,就會像你父親他們一樣遭受『鬼隱』,至於被鬼帶到哪,這就不知道了,每五年會舉行一次大祭!小祭就是每年。大祭祭品必須是四人!」
「四人?導演他們不會有事吧……?」宙空祈禱他們平安無事。
「祭品有一個必須是村人,有三個是外人。」